达赖并非如此“禅” |
2011-09-23 |
在充斥着赞美达赖、宣扬藏传佛教的法国书 店中出现了一本引人注目的书,标题具有很强的冲击力:《达赖喇嘛并非如此“禅”:达赖隐匿的一面》。
封面上的达赖以佛巾半遮面,眼神一反往常公关式的温和睿智,而是一副老谋深算的神情。此书内页是一个完整的标题:《作为资深记者和大夜晚新闻网站领导人,维瓦斯已出版十余部着作,曾获1997年的罗歇·瓦杨文学奖。他于2007年发表《人所不知的记者无疆界组织》,是一本有相当影响的书籍,在没有太多推介的情况下一版再版。
除了书名和作者,更能引起读者兴趣的则是书背面的内容提要:“达赖作为诺贝尔和平奖得主成了智慧的标志……有谁会去质疑这样一位给一族人民带来自由希望的活佛呢?”但“马克西姆·维瓦斯就敢挑战神话:如果达赖真是一位往自己宫殿的柜子里塞黄金的神权政治代表,同时西藏人却只是没有受教育权利的农奴呢?” 当然,还有“达赖对中国政府态度多变,一会儿称朋友、一会儿当敌人;与其说扞卫西藏人的利益还不如说玩着美国人、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把戏”等。这样的内容提 要足以让西方读者产生一读为快的冲动。 维瓦斯此书虽只有132页,但以西方人的思维角度来解读达赖,做到条理分明、事实清楚、分析到位、证据确凿,充满理性思考与辩证推理的力量。事实上,这本由马克斯·米洛出版社出版的书,的确是一部不可多得的书:作为法国资深媒体人士,维瓦斯曾在2010年7月随法国媒体代表团赴西藏考察采访。他在此书序言里写道:实地所看到的一切打破了外界所谓的“文化灭绝”说法,尊重事实使他看到人们将达赖与 甘地、曼德拉、马丁·路德·金相提并论的荒谬,而研究各种材料、包括达赖自己的言论与着作使许多在法国与西方流传的说法和看法不攻自破。维瓦斯表示,此书 的材料都是达赖与其亲信的书籍、言论,同时还有大量各国学者研究的资料和官方统计材料。在本书的发布会上,维瓦斯指出:自己的所见所闻和调查研究得到的信 息使他对西藏问题进行重新思考,从而发现达赖在“永恒的微笑、宽容、和平主义、面对迫害无限忍耐”的形象之下的“另一副面孔”。 但也 正如作者本人所说,在把达赖当神的西方社会里,挑战他是要有勇气的。此书8月18日出版后,除法新社报道了一下以外,鲜有大媒体评论。在FNAC连锁大型文化商店里,此书也被放在小角落,而一些正面宣传达赖的书籍则高调亮相。但相比2008年在巴黎要找个地方讨论西藏问题都困难的局面,以及当时在达赖问题上媒体一面倒的形势,现在已经好多了。这是中国不断开放,西藏加速发展,中外交流也不断深化所带来的结果。 西藏的社会进步不容置疑 维瓦斯将此书分为13章,多角度、多层次地对达赖进行解读。在第一章“神圣不可侵犯的面孔”里,作者揭示达赖充满微笑、一脸智慧、主张宽容的面孔后藏着 一个“皱着眉头、一心一意要回到西藏重建神权统治”的形象,这是一副法国人如果知道真相就会非常反感的面孔。同时,作者指出达赖代表的其实是佛教里一个非 常小的派别,在西藏也只是4个主要教派里的1个,教徒人数只占世界佛教徒的2%,却被西方媒体捧为佛教唯一代表、占中国1/4领土的领袖。作者对此提出疑问:西方媒体是否目的就是在中国煽动起如2004年乌克兰那样的“橙色革命”。 第二章“举起鞭子的爸爸达赖”,进一步直言揭露达赖罕为人知的凶悍面孔。作者先以法兰西24连续新闻电视台2009年8月9日的一则电视报道为例,揭示达赖压制藏传佛教不同派别的专横做法,又用达赖本人讲话与其亲信的话表明达赖集团如何表里不一:达赖一方面宣扬各宗教派别间的和谐共处、相互尊重,另一方面对藏传佛教的雄天派公然打击、排斥与镇压;指责后者与北 京关系密切的同时,自己却拿着美国中央情报局的钱。 维瓦斯指出,既然联合国与各西方国家都明确承认西藏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些国家的政要为何还要支持达赖的独立诉求?此人又与欧洲国家深恶痛绝的纳粹有着密切关系:纳粹分子哈雷一直是达赖身边的亲信,而此人是奉希特勒之命去西藏寻找 “最纯人种”的。1994年在伦敦明确承认达赖独立的7个西方代表均是各国的纳粹分子,其中就包括哈雷。维瓦斯还指出,“高尚的”达赖还与日本邪教首领麻 原札幌联系紧密。因此,维瓦斯的结论是:“看来达赖为谋独立已到不择手段的地步。” 第三章与第四章中,作者着力分析达赖治下的西藏状 况。不管达赖本人的着作还是西方探险家的记载,都表明历届达赖统治下的西藏是世界上最落后、最野蛮的中世纪社会。少数贵族与僧侣阶层血腥统治着西藏,西藏 实行的是农奴制度,建立的是西方人难以想象的政教合一的落后政治体制。维瓦斯引用达赖本人回忆录的文字表示达赖对此有所认识,但又毫无作为。达赖描绘自己住的布达拉宫金碧辉煌,堆满黄金、珠宝和粮食,而普通百姓肚子都填不饱。 更有甚者,达赖还写道由于西藏人相信前世作孽今世受苦、今世服从下世才会有理想生活,因此“相比他人,西藏贫穷的农民是最不抱怨他们头上的富人的。”但维瓦斯指出,达赖据此认为西藏原先的“传统生活”是最幸福、最幸运的,那就太过分了。作者写道,西藏人“比1789年的法国人民更需要革命”。而西藏人与世隔绝、缺少教育也是历届达赖政权造成的,即使现今的达赖号称要强化教育,但仔细观察就知道这种教育还是以神学为主的片面教育。 相比于西藏几百年的落后状况,维瓦斯相信不管读者对中国共产党政权有什么看法,其对西藏带来的社会进步都是不容置疑的。这也被所有的统计数字与客观的观察家们所证实,即使是法国议会考察西藏也会得出相同的结论。而西方媒体过去对西藏的看法往往一厢情愿、谬误百出,维瓦斯称这是一种自己制造新闻给自己圈子看的“转圈新闻”。 暴露达赖宗教外衣的虚伪性 维瓦斯在第五章里揭露达赖“伪装的艺术”。维瓦斯说,许多材料表明他与反对西藏民主改革的高层贵族一起谋划武力反抗,却处处欺骗中央政府与驻藏官员。作者指出,达赖口口声声说佛教不说谎,许多事实却表明他没说真话,里外不一。 第六章则是揭露达赖“表面和平实质战争的艺术”。书中写道:达赖表面是一个宣扬非暴力、要和平的人物,“但他不是甘地”。在西藏时,这个“被幸福人民所 爱戴的达赖喇嘛没有25名武装卫队保护的话是不出行的。”达赖还在自己的回忆录里细数自己军队的武器,哀叹其火力无法打仗。 第七章涉及 到达赖政治主张的基本点:“到底是独立还是自治”。维瓦斯指出:现在达赖更多强调自治,但自治方案内容呢?所有都是达赖说了算,北京中央政府就只能负责外交与国防,经济还要北京支持,除西藏人外其他人都不受欢迎,“如果这叫自治,人们就不知道要如何定义独立了!”这在法国、在任何国家都是不可能做到的。维瓦斯做了一个有趣的比较:法国的科西嘉岛如要独立,则会称法国为“法国”;如果其只是要求自治,则称法国为“大陆”。达赖的言论可是始终将“中国”、“中 国人”与“西藏”、“西藏人”对立,还常常宣称“外国占领着西藏”。 在第八章与第十二章里,作者进一步揭开达赖的面具,指出“达赖体制 极端可怕”:首先在于达赖自己在西藏当政期间就没有对政治体制做过什么实质性改革,却抱残守缺使其延续至今。其次,仔细研究达赖政纲就能发现,尽管达赖高 调宣扬民主选举,但其政权的政教合一、神权掌握最后决定权的实质根本没有变化。他还揭露达赖本人对于民主、教育、不同种族间通婚、社会宽容、同性恋等问题 的保守而阴暗的看法,揭露达赖流亡政府其实掌握在达赖亲友与一小撮人手中,根本没有什么民主。维瓦斯指出,达赖一伙的所作所为符合法国有关邪教的几乎所有 定义。而令人震惊的是,还有那么多法国人、西方人推崇自己斗争几百年才摆脱的神权政治体制,并把它想象成理想国度。 在最后几章里,维瓦斯通过一系列材料与事实揭露美国中情局对达赖的支持以及对法国记者无疆界组织的支持,揭露巴黎街头挑战奥运火炬乃至萨科齐对华态度的转变都是达赖集团与记者无疆界组织蓄意制造和挑拨的,背后则是包括中情局、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等反华的西方组织。 维瓦斯在最后一章呼吁“非宗教精神与民主万岁”,呼吁法国人、西方人看清达赖及其所代表的政治体制之实质,指出一个从来不说实话、说话前后矛盾的人其实 是在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他是非常危险的。此书以这样的话结束:“出于所述的种种原因,中国绝不会放弃西藏自治区,而达赖喇嘛、他的吹捧者与赞助者才是恶魔。” (来源:环球时报) |